到,赶快带我去住所吧。”
申知州倒是奇了:
“您二位都是京都中的肱骨大臣,好容易在我们北境这种小地方遇见,怎得不一起畅饮几杯?”
封时淼懒得同他解释,直接道:
“大人忘了我说的话了吗?要保密。嘉宁伯虽是京都重臣,但并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谋划。”
申知州心里犯嘀咕,但仍听他的话把人给送了出去。
便有了沈明谦一来时他的堵门。
带沈明谦几人去客房休息时,申知州到底还是问了句:
“将军与京都其他官员可熟悉?”
沈明谦奇怪他怎么想打探京都的关系网,便道:
“申大人具体指哪个机构?京都的官员可多的是。”
申知州笑了笑,随意道:
“下官也只是想起来问一声,想必除了武官,那些御史,国子监之类的文官,您也是很相熟的吧。”
沈明谦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很快压下,笑着道:
“那是自然,这都是往日会在朝堂里碰上的同僚。”
申知州一听,差点就要问起封时淼这个人来。
不过到底咽了口口水,忍了下去。
封时淼是带着手牌来的,那东西一看就真,不可能是假冒的。
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怎么,申大人与京都哪位官员也相熟?”
申知州忙摆摆手:
“我哪有幸认识呀,不过是有些崇敬众位大臣,顺嘴一问罢了。”
北境的特殊地位使得这里的任职官员亦很特殊。
有许多省府的知州都是朝廷委任的,说起来并不是本地人。
而北境由于地势复杂,情形复杂,所以历任知州都是本地或附近省府的人。
如此说来,这位申知州倒确实与京都官员不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