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当即命下人拿来五百两白银交给申知州,说是安抚路上离队之人。
托他回去转交给那些人的家里人。
申知州捧着那许多钱,手里沉甸甸的,胳膊都压酸了。
他突然就觉得好像那些人的走失也不都怪自己。
当初是他们自己愿意跟着一起来京都的啊,而且为什么别人能跟得上队伍的行程速度,他们就跟不上呢?
“多谢太傅体谅,这本来就是北境臣民该做的,路途遥远,注定会有折损,在所难免。”
冯勉与封时淼对视一笑,对他的说法很是满意,点头道:
“申知州心有大格局,封大人早与我说过你才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他说罢,又抬手一挥,手下人识趣地端来另一个盒子递上。
申知州不敢再接,那个下人便直接把盒子掀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银两,乍一看足有一百两。
申知州每个月的俸禄才只有十两银子,这些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横财。
他虽推脱不拿,眼神却是忍不住地往那盒银子上去瞥。
“申大人,我这人不喜啰嗦,给你你就拿着,若是我收走,那你今后可就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东西了。”
他这意思就是以后还有?
申知州笑意盈盈,拱手道: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舍不得放下手中已经的那五百两,单手费力地托着,用另一只手接过。
“好了,申大人就且放下吧,这些银子待你回客栈时我派人同你一起送过去。”
冯勉看着他抱财不放的架势,心中轻声发笑。
这世上果然人人都爱财,若他表现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那一定是给到他手里的钱还不够多。
“是。大人有何吩咐。”
申知州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失态,于是放下手里这六百两银子端正坐下。
他算得上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冯勉当然要把细节与他交代清楚。
“每一处如何走。会有大内护卫带着你,至于到了大殿上该说什么。我也都拟好了,你只需按这个意思去说便是。”
冯勉不会给他自己说话的机会,能把他编好的话说清楚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表现了。
申知州颤颤巍巍拿过自己的“台词”,默默扫了一眼,倒也不是很多。
于是信誓旦旦道:
“太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