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会以为他参与其中,努力为自己辩解了几句。
“申大人不必紧张,我只是问一句,若有异动,你当替我留意。”
“一定,将军放心。”
申知州满口答应,送沈明谦离开,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这下请示封禅和船运两件事突然都一下与他有了关系,还有两方各自的嘱咐落到他身上。
申知州只觉自己这知州之位突然不怎么好当了起来。
沈明谦回京起码要十日,他回家的心情不亚于要赶往北境时的心情。
回京后如何与陛下禀报北坞风平浪静甚至与大燕部队投降的举动。
又如何对船运展开调查,都让他头疼。
经过两天的思索,他几乎已经肯定,也满那趟看上去像是故意为之,在他们面前显摆自己有粮过冬的行为。
就是故意的。
沈明谦这一走,封时淼算是松了口气。
他要是一直在这里,还真不好开展冯太傅交给他的任务。
当时听说沈明谦就驻扎在前线靠近北坞之地,却不想他还进城来,看样子与这里地方官的关系似乎也很是不错。
北境上下不论百姓还是官员说起他来的时候都是满心赞许。
比说起陛下还要崇敬的样子。
封时淼默默记下这些,回去他全都要汇报给冯太傅。
沈明谦到京时已是深冬,距离过年只剩二十多天。
全家照旧在门前迎他,看他脸颊又冻红,邓澜很是心疼,劝他在家多休养几日,暂时不要会客了。
“要是往常回来,夫人不说我也要在家多陪陪你们。不过这次回京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邓澜听他说完,大吃一惊。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谁敢公然给北坞送粮?”
“太子。”
沈明谦语气很是肯定。
这是他想了数百遍想出的答案。
也是他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人之后得出的结论。
邓澜呼吸都漏了好几下,这两个字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说起太子,京城倒是流传着他的另一件事。”
邓澜丝毫不怀疑沈明谦的判断。
“入冬时炭火涨价,捎带着市面上其他东西都贵了起来,你可知那是谁的手笔?”
沈明谦惊愕:“不会也是太子的吧?”
“正是。”
邓澜眼中浮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