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多言了。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万一给蔺家或者是沈家带来点麻烦就不好了,那可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
“没有。”
盛弘砚很是遗憾地摇摇头,“而且不瞒你说,这个消息虽说瞒不住,但父皇那边还是私下叫我们几个过去,八成不愿意让嘉宁伯知晓。”
蔺音心震惊于盛弘砚的坦诚,虽然她与他认识了那么久,但偶尔还是因他什么都愿意与自己说而惊讶。
“看得出来,皇上这么做定然就是将嘉宁伯排除在外。不过应该不是避讳他。”
蔺音心也与他走心交谈。
若贞和帝现在就开始对父亲生了嫌隙,后面他也就不会给父亲封侯了。
只是若不弄清楚,这根刺有可能扎在他心头。
哪天发脓了可能就是后面沈家获罪的导火索之一。
“是啊,所以我不好去找嘉宁伯,可又有好多话想问他。。。。。。”
盛弘砚边说边瞥向蔺音心,眼神别有意味。
“哦,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宣王殿下在这里等着我呢。”
倚月端着茶进来,给盛弘砚倒上,看两人都不说话,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悄悄走到蔺音心身边也给她倒了杯茶,轻声道:
“没事吧?”
毕竟是皇子,可不好一来就惹人家生气。
“没事,放心好啦。”
蔺音心被这小丫鬟操碎了的心逗笑。
“其实我倒是觉得,阿宣兄可以直接去沈府,你就先找沈二叔嘛,他会帮你探口风的。”
盛弘砚与二叔有好几年的交情,说起来和她相比,他与二叔该更熟才是。
盛弘砚摇头:
“我可不想影响人家兄弟间的感情。”
这也没什么影响吧?
二叔和父亲之间的感情倒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她发现盛弘砚这个人好像对兄弟手足之间的情感特别在意。
先前张大所杀之人是他的堂弟,盛弘砚便觉很难接受。
其实这种事虽丧尽天良,可亲人相残的事却时有发生。
尤其蔺音心去了大理寺之后,见到很多案子,都是亲人之间因为利益,甚至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互相猜忌,互相疏离,直到最后大动干戈,甚至夺去对方性命。
“阿宣兄,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她神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