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寺,沈家人可都清楚。
“对,我名正言顺的师父,兄长快帮我看看,他此番从北境回来后脸色不太对。”
吴琼在床上躺得好好的,被扒拉起来把脉。
他无奈地看着蔺音心:
“终究是瞒不过你。”
听到蔺音心一直喊沈铭“兄长”,又问道:
“这位郎中好生年轻,贵姓?”
“济生堂沈铭。”
沈铭朝蔺音心挤咕挤咕眼,示意她低调,但蔺音心没收到他的暗示,脱口而出:
“哦,这是嘉宁伯府公子。”
沈铭:......
吴琼一听,立马抽出手就要下地拜见。
沈将军家公子,那可是贵客啊。
“吴少卿快做好,咱们都是同龄,你还比我大两岁,不用客气。”
吴琼去了一趟北境,回来就对嘉宁伯还有耿宽他们格外敬重了许多。
看向沈铭的眼神自然也不一般。
不过......他低头看看自己手腕,又看看沈铭微蹙的眉头。
沈家大公子还会把脉行医?
“我兄长自幼对医术情有独钟,如今是济生堂的坐堂大夫呢,下次吴少卿身子有什么不适可以找他哦。”
沈铭无奈抬头:
“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蔺音心嘿嘿一笑,见他停了把脉,赶紧问道:
“怎么样?”
“吴少卿可是受了不轻的刀伤啊,连带这损坏了心脉,我还要看一下伤口。”
“什么?刀伤?!”
蔺音心猛地一滞,赶紧又问:“严重吗?”
“我得看看伤口,心儿,你先出去一下。”
沈铭没说严重,也没说不严重,只是指着吴琼的心脏处。
蔺音心眼中焦灼更甚,居然还刺中心口?
这是公然取他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