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寅仰头,几乎笑出声来,秦镇越这是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西南富硕之地,有什么要紧事却不参与进来,岂不可惜?
想必西南的吉安侯也不想错过这等盛事吧。
“臣与吉安侯是旧交,殿下若放心,臣这就去西南一趟。”
为了盛弘寅能早日登上太子之位,他跑这一趟不算什么。
“那便辛苦秦将军了。”
毅王心中计谋顺利得施,很是欣喜。
但一昧模仿,只能做别人的影子,他还是想搞一些不一样的。
秦镇越本想退下,一听盛弘寅还有这个诉求,又坐回椅中。
“在请愿里再增加些什么?”
秦镇越是个武将,长处是征战沙场,让他这么绞尽脑汁去想如何讨好皇上,难度有点大。
“对,还是要在父皇关注的地方下功夫。”
盛弘寅想得出神,殿内一片空寂,秦镇越脑中空空,早知道带上乔唯庸一起来。
“我倒是有个想法,秦将军不如听听?”
盛弘寅朝他招手,秦镇越自然凑上去听。
听罢,他眼睛睁的老大,嘴也微张,难以置信地呆在原处。
盛弘寅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他算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叫乔唯庸来了。
乔唯庸就是再表里不一,也有他自己的原则。
这种事他听到一定会反驳,绝不可能同意盛弘寅去实施。
“殿下,这。。。。。。这不太好吧?”
毅王是怎么觉得,乔唯庸不同意,他就会同意呢?
而且如果陛下知道之后,他又会不会同意呢?
“秦将军莫急,我也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将军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有别的办法更好。”
秦镇越极力忍住撇动的嘴角,谁还能想到比你这招更狠的吗?
“是,殿下,那臣先告辞了。”
“秦将军尽早安排启程去西南吧。”
“是。”
秦镇越巴不得早点去西南,他并不很想被拽去实施毅王刚才提到的那个计划。
讨好陛下有许多法子,何必取人性命呢?
还是小孩子的性命。
这是造孽啊。
再说陛下能答应吗,这么阴的招数。
他无奈摇头,活了五十多年,真什么都能被他遇到。
盛弘寅已经压抑太久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