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得很,想他如今也可以持枪上战场了吧?”
沈明谦收回欣赏玉兰的目光,对秦夫人笑道:
“嫂夫人,铭儿喜医,未从武,在京都的济生堂当郎中呢。”
“哦,这样啊。可惜了。”
秦夫人缓缓叹了口气,似是有些遗憾。
秦镇越瞪了她一眼:“行医乃是治病救人,有什么好可惜的,战场上那么多将士受伤,不都靠军医疗愈吗?”
沈明谦跟着他们进屋坐下,点头道:
“秦将军说得对,打仗的残酷,恐怕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能体会得到,所以胜利有有多不易,恐怕也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清楚。”
他说这话时,一直看着秦镇越。
只见他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抬眸对上沈明谦目光,突然冷冷道:
“嘉宁伯来府上恐怕不只是做客这么简单吧?不妨直说。”
沈明谦拂袖起身,再度躬身行了一礼,
“请秦将军助我说服陛下,趁此战机,收复北坞。”
秦镇越眼眸猛地一颤,他以为沈明谦是要说自己在朝堂上对他的那弹劾,是要求自己对他网开一面。
再不济也是要和他求个和平共处,服个软。
可没想到,沈明谦说的是北坞,还要让自己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