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其实现在看来,是平白给那二人递了功绩。
“无妨,谁去都无妨,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便算了却我的心愿。”
沈明谦很是豁达,蔺问渠一时想安慰他,竟不知从何处说起了。
“昭宽兄不必牵挂,我还不至于那么想不开。”沈明谦环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几个蔺家孩子,颇为感慨,
“昭宽兄能将孩子们培养得这么优秀,实在是家风之幸。”
“沈伯父莫非觉得沈铭哥哥不该知道这个消息吗,为什么他今日不在?”
蔺音心的话突然插来,惊得众人皆转头看她。
沈明谦显然被这孩子问得一愣,张氏就在蔺音心身旁坐着,女儿一向机敏,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今天这是怎么了,人家沈家家事,她反倒平白问起。
“心儿!怎么和你沈伯父说话呢!”
张氏急忙呵斥,蔺问渠也向她使了个眼色。
“我只是想问问沈伯父,为什么沈铭哥哥不在。”
沈明谦并未生气,反倒从她眼神里看出了阵阵酸楚和无奈,好像很是为沈铭不在而生气似的。
“铭儿一早便去了济生堂,再说此事本就与他无甚关系,所以便没告诉他。”
对孩子的保护贴心至此,为父母者的苦心在这一刻全然揭露在蔺音心眼前。
她也不知自己的愤怒从何出来,是因为作为儿女被瞒着吗,还是因为无力替家里分担哪怕一点。
或许还是沈父就这么直接剥夺了儿女的知情权。
前世悲凉酸楚齐齐涌来,她眼中竟腾出一层朦胧雾气,久久挥散不去。
“好了好了,既然一切都说开了,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老爷和嘉宁伯谈吧,我们就先走了。”
张氏起身拽着女儿就要往外走,这孩子是怎么了,突然如此反常。
蔺音心却不想走,她的话还没说完呢。
奈何张氏死死拽着她,也不好过分推脱,失了分寸。
只好先跟着她回府去了。
少不得被张氏说了几句,蔺音心也不辩驳,只是听着。
看上去就好像认错态度很端正似的。
到底不算什么大错误,张氏说了她几句也就歇了。
回去后,她便换了衣服再次出了门。
想必这个消息盛弘砚也已听说了,是时候和他进一步说说了。
可正计划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