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了。

可惜这种半灵石杂质太多，无法让修道者吸收炼化，否则这些半灵石就能直接让秦南明迈入凝气后期了。

秦南明走进了柏存厚的实验室，屋子很小，倒是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检测仪器。

一些柜台上，放着一枚枚宝蓝色的石头，秦南明眼睛一亮，这便是期待已久的半灵石。

“柏老，你实验室未免有些简陋了，特别是安保措施，别人很容易就可以进来吧？”

半灵石在秦南明眼中还是非常珍贵的，相比之下，柏存厚实验室的安保措施就形同虚设了。

没保安人员二十四小时巡逻就算了，连个警报器都没有，随便一个小偷就能溜进来。

柏存厚苦涩的笑了笑，道：“这些怪石以前我也是当成心肝宝贝，一直严密看管着。但研究了这么多年，也丝毫没有成果，学校也断了经费。我把它们放在这里几年了，一个小偷都没有遇见过。”

秦南明当即明白了，半灵石内部杂质很多，即便是他都无法直接吸收炼化，更何况地球上的手段。

柏存厚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惆怅，“只是这些实验设备太破旧，很多检测根本没办法进行。归根结底是缺少经费，就这还是一家集团赞助的呢，只是听说这家集团近两年也是资金困难，所以也不可能给我赞助太多钱。”

“还有集团赞助？”

秦南明皱了皱眉头，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人家赞助了柏存厚的实验，肯定是想得到回报的。

这些半灵石他正寻思着怎么利用起来，自然不希望再有第三方插手。

“没错，多亏了这家集团，否则我的实验早进行不下去了，我这么多年没有进展，对方也没有中止赞助。”

提起这家集团，柏存厚也很感谢，然后又惆怅道：“一直没取得进展，我也愧对人家的信任，听说这家集团举步维艰，甚至面临被收购的危险，我也希望可以早日得到突破，帮助他们度过眼下的难关。”

秦南明沉默了，从柏存厚的口气来看，这家集团对他不错，他也很感恩。

这是最棘手的，世上最难算清的就是人情债。

秦南明自认不是慈男信女，要是有集团想巧取豪夺，他甚至可以直接出手杀了对方，心里也没任何愧疚。

可对方一直默默赞助柏存厚的研究，秦南明尽管有能力直接把半灵石抢走，但他自问这种事情他做不到。

“他们提供赞助的条件呢？”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