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个甚么意思!
冷月睁大着眼睛,诧异的问道:“娘,你到底想说甚么啊?我都听不明白,你说话几时这般拐弯抹角的。娘,你想说个甚么,就直说吧!”
上官红琴斜眼一瞟身旁昏昏欲睡的许枫,幽幽说道:“娘是说呀,待到你们以后嫁了夫君,就会知道闻着男人身上的酒气是个甚么滋味了!若是怕闻着酒后的异味,除非只能寻得个不喝酒的男人,可天下间,这样的男人却又能寻得出几个?”
说了个半天,原来,她是想告诉她们,这样的状况在往后嫁为人妇的生活里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必大惊小怪,慢慢习惯也就好了。
两人一听,顿时羞的满脸通红,面上一热,似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她们毕竟只是两个青春懵懂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谈到这种令人羞躁的男女之事,自然是拉不下颜面来,坐在那里,一阵羞愧难当。
她们似懂非懂的抿嘴一笑,寒羞得垂下了头去,竟是不敢望向面前的两人。
半晌,冷月微微抬起头,朝上官红琴嗔怪道:“娘,你怎地说起这个事来了?真是羞死了女儿!娘,你可莫要再说了罢!”
上官红琴轻声笑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也已经是大姑娘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有甚么可害臊的?过一阵子,娘就给你寻一门亲,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办了,却也了却为娘的一番心事!”她越说越兴奋,竟然说起了为冷月说亲的事。
冷月突然心中一急,面上更显得羞涩不快,嘟嘟嘴,诧诧的说道:“唉呀,娘,你倒是越说越离谱了,我还小着呐,我才不想嫁人哩!娘,你可莫要再说了,再说,女儿就不理你了!”
一旁的梦花,直听得掩嘴失笑,竟“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冷月一瞧,更是气急,朝梦花白了一眼,没好气的嘟囔道:“唉呀,你个鬼丫头,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真是的,连你也笑我,我不和你玩了!”
梦花也不作气,眉毛一扬,幽幽打趣说道:“唉呀,我的好姐姐美姐姐,你生的是哪门子气啊,依我看,伯娘说的也不错,是该为我的漂亮姐姐寻个好人家了!”
上官红琴见两人一番斗嘴,不怒反笑,竟是笑得乐不可支:“每个女孩儿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好了好了,你不愿听,娘就不说了,以后呀,你自己寻去,若是娘寻的不合你心意,你反倒还会怨起为娘来!罢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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