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一进门,叶序辞便沉声问道:“清绯,你之前送来的信中,为何没有提及母亲的病情如此严重?父亲呢?他为何也对此事只字不提?”
叶慕恒也紧跟着问道:“是啊,清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病的这么重,你怎么能瞒着我们呢?”
叶清绯此刻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方绣帕,听到两位兄长的质问,她缓缓起身,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她走到两人面前,哽咽道:“大哥,二哥,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父亲他……他也是怕你们担心,才让我不要在信中写得太详细。
”叶清绯一边说着,一边用绣帕拭去眼角的泪水。
叶序辞眉头紧锁,他向来心思缜密,自然不会轻易被叶清绯的几滴眼泪所蒙蔽。
他继续追问道:“清绯,你老实告诉我,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隐情?父亲他……他为何要这样做?”
叶清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低垂着头,声音更低了。
“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他只是说,你们在外有要务在身,不想让你们分心。而且……而且母亲的病情,大夫也说……说……”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叶慕恒性子急,见叶清绯这般吞吞吐吐,心中更是焦急:“清绯,你倒是说啊!大夫说什么了?母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叶清绯抬起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大夫说,母亲的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话一出,叶序辞和叶慕恒皆是一惊。
叶序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叶慕恒更是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叶清绯的双肩,急切地问道:“清绯,你说什么?母亲她……她怎么会……”
叶清绯被叶慕恒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连忙后退几步,哭着说道:“二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我说的都是真的,父亲他……他也是没办法啊!”
叶序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母亲的病来得太突然,太凶猛,大夫们都束手无策,父亲为了不让疫病扩散,只能将母亲安置在那个僻静的院子里。”
叶清绯声泪俱下,声音哽咽,楚楚可怜。
叶序辞听着叶清绯的解释,眉头紧锁,脑海中却浮现出叶宝珠离去时那失望至极的眼神,以及她所说的那些话。
“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