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心疼。
她怎么也没想到,叶宝珠的生活能过成这样。
她连忙将手中的鸡汤递给叶宝珠,说道:“宝珠,你快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叶宝珠看着杜蘅手中的鸡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她接过鸡汤,小心翼翼捧进屋去。
杜蘅看着叶宝珠,轻声说道:“宝珠,我刚刚在前院听说,老爷给每个下人都赏了二两银子,还改善了伙食。”
叶宝珠抬起头,看着杜蘅,苦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对吧?”
杜蘅点了点头,说道:“宝珠,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叶宝珠放下手中的碗,轻声说道:“杜蘅,谢谢你。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杜蘅看着叶宝珠那张平静的脸,心中更加难受。
杜蘅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筒,打开盖子,她将写好的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
信鸽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飞去。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只有几点寒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叶府的一角。
书房内,烛火摇曳,将叶慕恒那张年轻的脸映得明暗不定。
他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大哥,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叶慕恒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宝珠那丫头,你也是知道的,性子倔得很。要是真让她嫁给了摄政王,我怕她……我怕她会记恨咱们家。”
叶序辞坐在上首,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担心她会报复叶家?”
“可不是嘛!”叶慕恒一拍大腿,急切地说道,“她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咱们呢!再加上摄政王……秦长冥和爹爹一向不对付,万一他借着宝珠的手来打压咱们叶家,那可如何是好?”
叶序辞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沉吟道:“你说的有道理。爹爹官至丞相,我们兄弟二人年纪轻轻便身居四品,这其中少不了爹爹的扶持,但也树大招风,不知多少人在暗中盯着我们。若是被摄政王抓住了把柄……”
“是啊,大哥!”叶慕恒越说越激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得想个法子,把这门亲事给搅黄了!”
叶序辞点了点头,他原本是个理智的人,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也觉得还是搅黄这场婚约比较要紧,于是说道:“你说的对,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