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玉的心头好只有赫连南骏,卫谏只是个阉人,手中握有权势又如何?
在赵承玉看来,她是天皇贵胄,卫谏只是个奴才,他的权势那也只是主子赏赐的,她若不高兴了,赐他死便是。再来她嫁给卫谏本就是与皇上赌气,以皇家颜面来威胁于他。
只要皇上不松口,她便能做得更甚。
比如,成亲第二日,坊间皆已流传长公主挑选面首之事。
赵承玉遣人去戏院里挑选了一位伶人,又明目张榜贴出,她要挑选面首入卫府来侍候她。
毕竟昭仁长公主权势在握,不少官员很是乐意去巴结赵承玉,她这话才说出去,就有人送来了几个面目俊俏、秀朗如清风明月一般的人。
赵承玉看看这些个男子,个个俊朗风流,各有才艺,只觉赏心悦目,心情好了许多。
“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本宫,荣华富贵自然是少不了。”赵承玉道,招了手唤了跟前最近的二人上前来,将他们拥入怀中。
那二人也是聪慧机灵,一人剥了葡萄喂给赵承玉吃,一人给赵承玉捡了糕点。
卫谏带着一群手下正好回府里来,见此画面,当即阴了脸色,上前去:“还请公主自重!”
“卫谏,你算什么东西?莫不成,真拿自己当驸马了?”赵承玉气愤,放开两个面首,凑近卫谏,咬牙嘲讽的声音说:“别忘了,你是个阉人,连男人都不是!”
卫谏脸色铁青,阴沉得厉害。
“公主倒是很像荡妇。”他不紧不慢的说,声音不小。
赵承玉气得脸色发青,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就往卫谏的脑袋扔去:“你放肆!本宫岂是你能妄议的!”
那个苹果不偏不倚的砸在卫谏脑袋上,但他却丝毫未受影响,只说:“看来,我是该尽一尽作为丈夫的责任。”
说了这一句话,他就走了。
赵承玉只有嘲笑。
撇了一众俊朗如玉的面首,赵承玉带了两个侍女出府了。
因为过两日就是赫连南骏和白新月的大婚之日,今日有人给赵承玉传了消息来,说白新月在金饰铺子里看首饰。
白新月是长安郡之女,一个小小的长安郡之女就敢跟她堂堂长公主抢男人,赵承玉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赵承玉将白新月拦住,傲慢与她道:“白新月,赫连将军是本宫喜欢的男人,虽然皇上为你俩赐婚,但你应当也听说过本宫的脾气,本宫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若是识相,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