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台,与一个男人打个照面。
这人一脸冷笑,还有毫不掩饰的怒火,正是方家家主方德胜。
他的视线,没有在秦鹤年身上停留,而是落在秦悦然身上。
“慢着。”
刚要下台的秦悦然,孤身一人,站在原地。
所有人心头一震,今天的好戏,要来了!
只见,方德胜走上前来,逼视着秦悦然。
一旁,秦鹤年见到这一幕,脚步微顿,径自离开,推门而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嘴角挂着冷笑,楚青啊楚青,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能打吗?
他要看看,他怎么保住秦悦然,他还能把在场所有人都宰杀吗?
这还只是开胃菜,等一个月后,哼哼。
——
宴会厅中。
方德胜站在台下,抬头看着秦悦然。
“几日前,秦鹤年宴请吾儿,在悦荟茶楼谈合作。”
“期间,你和秦玉洁都出席。”
“最后,他却死在悦荟茶楼包厢之中。”
说着说着,方德胜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
本是老来得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我方家动用一切力量,终于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秦玉洁宴请途中离去,他秦鹤年和江曼春,没这个胆子,也没有能力对吾儿出手。”
“自那天后,吾儿的保镖,武会副会长谢明远也不知所踪。”
“唯一有可能置他于死地的,只有你这个不知道在乡下过什么生活的贱人。”
“如今,秦悦然,你告诉我,吾儿方相远,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悦然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面对方德胜的咄咄逼人,丝毫不慌。
“方叔叔,你儿子什么德行,你心里有数!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他?更何况,还有那个什么武会副会长保护他!”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儿子英年早逝,你很悲伤很愤怒,我都能理解。但还是请你,不要乱扣帽子,杀人这个罪名,我担不起。”
方德胜没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我早知道你会狡辩。”
“事实是,你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贱人,早和那个武会副会长有一腿。”
“你们谋划很久,只为在当天,谋害我儿子。”
秦悦然皱着黛眉,“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