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有人惊呼出声。
“这个保镖,一直这么勇的吗?”
莫说是这些路人,连李仙儿粉唇都有些抽搐。
不是!?楚青啊楚青,少年心性,谁都可以理解,但不能真没有一点分寸啊!
这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那是整个天南省最有名望的宿老,他说人家不够资格?
连她都得叫声江姥姥!老天爷啊!
李仙儿心中五味杂陈。
本来先前,她对楚青的印象已有点打折扣,更开始怀疑自我,到底是不是看走眼。
秦悦然捂着额头,万分无奈。
又来了!他又来了!
每次都莫名其妙,不管面对什么人,都一脸真诚地说欠打的话。
这知道他很厉害,但她能不能收敛一点啊……这样让她很难办啊!
别说是他们,连江玉燕本人,也有些发愣。
很快,她笑出来,“哈哈哈!有意思!自江家名震天南后,已很久没人跟老身这么说话。”
“你这小伙子,有前途!小然,你真找个好老公啊,冲这份胆气,未来大有可期!”
秦悦然哪里不明白,姥姥这是爱屋及乌。
这种关爱下,别说是楚青,她领一个要饭的过来,姥姥都得说他接地气!
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更刺激到方德胜。
他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好,我要看看,你能不能保得住秦悦然!”
“你要带秦悦然回江家,那我对秦家出手!和秦家鱼死网破!”
江玉燕看他一眼,淡淡地说:“秦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巴不得秦鹤年那个小畜生早点入土,卑劣的狗东西。”
其实,没人知道江家和秦家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但此刻,他们已明白过来,江玉燕只是要保住秦悦然,秦家的死活,她压根不会管。
更有头脑清醒的人,已看出来,江家能震慑住一个方家,已算是极限。
换句话说,江玉燕与方德胜对峙,这位宿老,没心思也没能力去管其他人。
正是因为看出这一点,薛无名胆子大起来。
他走上前,直视楚青的眼睛,“小子,如果你不傻,应该明白这是个什么局势。”
“识相的,跟我走,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你敢!”
江玉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