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手上褪下两个镯子要塞过去。
“这是请大哥们喝酒的,还望莫嫌弃。”
可惜,长公主府的守卫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并不贪图这点蝇头小利。
“萧姑娘,更深露重,还请快些回去吧。”
两方僵持不下。
良久,萧玉璇抓着玉佩的手缓缓放下,她盯着长公主府紧闭的门扉,吐出一口浊气。
“我知道了,多谢二位。”
她正欲离开再想办法,身后蓦地传来一阵慢悠悠的马蹄声,哒哒哒地凑近了过来。
一道有些醉醺醺的声音自马上响起:
“欸?你是,你是丁班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萧玉璇?”
萧玉璇惊愕回头,是一批雪白的矮脚马,马背上坐着一席宽大广袖衫的聂夫子,一头墨发只用了一根竹簪松松挽着,醉眼朦胧,两颊酡红一片。
“聂夫子?!”
这深更半夜的,为何聂夫子会在这里?
“你,你也睡不着来找阿眠?”
聂夫子晃晃悠悠下马,踉跄了两步,走到萧玉璇面前。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萧玉璇这才看清楚对方手里拎着的酒壶,不由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作揖行礼:
“学生萧玉璇,见过聂夫子。”
聂夫子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一只手搂上萧玉璇的肩膀,就往长公主府里走:
“走走,咱们一块儿去,找阿眠喝酒!”
这回,门口的守卫只是沉默着打开了门,让两人进去。
萧玉璇被搂着,脑中百转千回,原来聂夫子和长公主关系这么好?
自两人进来开始,长公主府中的灯就一盏盏亮了起来,宫人们熟稔地带着她们往里头走。
萧玉璇越走越心惊,长公主竟然如此节俭。
这里甚至还不如萧府来得华丽精致,只不过是一处大些的寻常宅子,任谁见了都不敢想,这是当今最宠爱的胞姐长公主府邸。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寝殿前。
聂夫子松开了萧玉璇,眼神中清明一片,哪里还有多少酒气。
“去吧,不是要找长公主么?”
萧玉璇立即明白了。
她感激地郑重行了一礼,便提着裙摆,快步往殿中而去了。
聂夫子站在原地,仰头对着圆如银盘的明月,饮了一口壶中的酒。
长公主今夜难以入眠,索性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