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妈,打从我有记忆起,她就是这个样子。
不做家务,不做饭,不照顾我,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喝大酒。
而我爸能忍着她,也是因为我爸做生意的起步资金是她出的。
我妈经常指着我爸的鼻子说:【你踏马少给老娘摆脸色,要不是老娘躺床上岔开腿赚了钱给你用,你现在能当大老板?】
有一次我爸喝醉了,甚至对我说,他都不确定我不是不是他的种。
所以当我爸破产,带着情人跑路时,我甚至都没怪过他。
毕竟我妈这个人,不仅没个妻子样,也没有个妈样。
每次喝大了,她都会找个借口打我一顿。
我身上至今还留着很多疤,就是她打的。
而我现在还愿意养着她,无非就是报她对我的生育之恩罢了。
至于亲情,早就已经没了。
【大儿子,叫爸爸啊?】
秃头大笑起来。
其他两个男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他们总这样,拿我取乐。
就如我曾经的那些朋友一样,都会觉得踩我这个落魄少爷一脚,能够提高他们的地位。
平时我都忍了,其实也不算忍,而是不在乎。
可是今天,我再次见到了我最在乎的姑娘,而她对我除了恨意,还有那藏不住的讽刺。
我不怪她,更不会生气。
但她的出现,也的确此刻的我,易燃易爆炸。
我冷冷的看向了那个秃头说:【我怎么进去的,你心里有数吗?】
【打个架进监狱,值得你拿出来吓唬我?】
【要说打架,我年轻时比谁都猛,你还太嫩!】
秃头也有点不高兴了诶。
我忽然就笑了,迈步向他走去,顺手拿起一把水果刀,就塞进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