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麦永孝都觉着紧张局促,生怕不知怎么面对她,为什么麦子纯一点异样都没有?
麦子纯没怪他为什么隔着裤子,也没怪他为什么脱她裤子。
她给他和夏义买钱夹,说的是:【你们最近陪我也很辛苦】
麦子纯把夏义跟麦永孝归到一起,说明他们都是工具人。
麦永孝的酒越喝越闷,窝得心口难受。
玩到后半夜,两人一起回酒店,打从回去的路上,麦永孝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
昨晚的画面无数次跃然眼前,又是同一屋檐,麦子纯会不会…
房门刷开,麦子纯率先走进去,直奔主卧,她随口道:“晚安。”
麦永孝:“晚安。”
洗完澡,麦永孝穿着睡衣,照例躺在客厅沙发上。
灯关了,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竖耳倾听。
昨晚麦子纯做了噩梦,今晚她还会不会做噩梦?
这个念头乍一出现,麦永孝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因为那一瞬崩出的邪恶,他不是怕麦子纯再被噩梦吓醒,而是…
他还能不能再光明正大地进去‘安慰’她。
如果没有这个台阶,麦子纯也不来纠缠他,他还有什么理由‘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脑袋很乱,心里又痒,麦永孝很久都没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低喃钻入耳中,麦永孝一愣。
屏气凝神,几秒后,又一声很轻的哼声。
麦永孝浑身紧绷,汗毛竖起,他怕听错,怕是自己日有所思,还没做梦就先出了幻觉。
可往后半分钟里,哼声时有时无,不是刻意的,甚至是克制的,跟昨晚他听到的一模一样。
从主卧门里传来。
咕咚吞咽,麦永孝心跳如鼓,轻而易举地浑身发燥。
起身,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主卧门口,还要告诉自己,他没有坏心,只是担心…
“嗯~”
门内的声音更加清晰,麦永孝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