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已然受了不轻的伤。
“怎么?这么快这帮杂碎的帮手就来了吗?”纪彩霞见师姐受伤,心慌道。
“叫你走,你不走,如今我看你怎么办!”沈挽云话虽这么说,却上前拉了师妹就走。
鸣云关切道:“怎么回事?”
沈挽云答道:“外面来了个野人,一口鬼头刀很是厉害,你们也赶紧走吧,否则难免吃亏!”
她这里话犹未完,花园外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又听“轰”的一声巨响,一侧院墙已坍了一片,跟着闪出好些人物。
为花园内红幔遍布,一时间幔影重重,只闻凄厉的惨叫声,却不见凶人模样,更惹人心悸!
刘香浓还要管带着两位行动不便的昆仑女弟子,想了想只得将腰间兰花剑抽出,准备迎对来人。鸣云看在眼里,便也站在他身边。
他二人这一犹豫,已有好些人物推动幔布闯进了花园中心。
就见各色人物都有,即有华服富人,也有手下豪奴,最多的还有数不清的衣衫褴褛的饥民,个个哭叫着向两位少年冲了过来。
刘香浓见来势猛恶,手里兰花剑提了又提,再看人群尽头,时不时闪着一束束夺目的精光,越压越近。
待到凶手跳入花园,众人才发觉来的是一位手提七尺钢刀,身高足有丈二,赤双臂打着草鞋的武夫。炭一样的面孔上,须眉皆如钢针一样一道道竖起,活似个打了铁的刺猬。
一口鬼头刀,只一挥起,必将四散溃逃的人腰斩一位。原来就高大的身躯,还背着一面足有七尺高的坠有一支黑灯笼的暗赤色旗幡。
每一位被他腰斩的尸首,只要旗幡赤光一绽,即有和生前死者一模一样的虚影自体内透出,一待离体,便扯了风一样被旗幡收了。
有些影子是黄色,有些影子是绿色,偶尔还有青色,合着场上不时溅起的血光,真是又狰狞又邪异!
鸣云和刘香浓虽然不会什么妖术,但眼前的,明是收纳魂魄的招魂幡一类的邪器。这手持鬼头刀的巨汉,不问自明,绝不是什么好人。
刘香浓心地仁善,巨汉腰斩富贵与豪奴并不放在心上,见对方连饥民都不放过,不由皱了眉。
恰逢那巨汉猛地转势扑向先时台上的那位被炒到天价的哑女,香浓再忍不住,一个纵身,撩剑就上。
为沈挽云被对方所伤,又说他鬼头刀厉害,刘香浓这一剑并不硬拼,而是贴着对方刀身划下,欲削对手手腕。
那巨汉似未想到会有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