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谁也不想!”
就连竹子也认定仅仅是场意外,可是叶婉却隐隐有着不安,发生了无数的事情,越明白看到的未必会是真相。
“竹子,我不相信他们!据说兄长时常前去宴会,且都是常胜发起。”
“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认为常大人故意如此,他用如此手段来报复少爷?”
细细深思,竹子不寒而栗,“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恐怖至极,人心难测?”
“这一点,我们不可表露,但是却要警惕!”
竹子郑重地点头,最后将一张折子递给叶婉。
“小姐,你瞧他们虽然日日喝酒,可是少爷并未完全和常胜交心,折子里面少爷说常胜结党营私呢!”
叶婉郁郁地接了过来,果真里面提到的无数人,正是刚刚被频繁提到一同前去的。
她的心似刀割,望向兄长安静的容颜,暗暗咬牙说道:“兄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和皇上,我们也必然不会让你白白吃苦!”
转而令府中的下人让她们好生照看着,自己和竹子迅速地回到了皇宫,辗转找到皇上。
皇上同样忧心重重,先是对众人大发了一通脾气,望见叶婉前来眼眸闪过一丝愧疚,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为她捏着肩膀,柔声说道:“兄长现在的情形如何?”
“还有半条命吊着!”叶婉和冷笑一声,只见到皇上的眼眸越发的愧疚,不再阴阳怪气,声音变得和缓,“皇上觉得此事真是意外?”
“那是自然的呀,他正与众人在一起,还有百姓们也瞧见是他起身之时没有站稳,这才摔落入河水里。天气干燥,水底下的石头裸露,撞到了头,哎,天妒英才,朕令受此厄运!”
他扼腕叹息,叶婉听后心中极为不适,从怀中掏出了折子。
皇上疑惑地望着它,待到将折子打开,神色丝毫无变化,反而手指着上面的内容说道:“其中里面还有好几封呢。
兄长所列之事,朕已经一查探过,并且告诉过他推测得毫无理由,希望早早地罢手!”
叶婉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他,苦笑一声,眼泪似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叹道:“皇上的意思是兄长活该吗?”
眼见叶婉伤心,皇上立即伸出手臂揽着她入怀,为她擦拭着眼泪,轻轻说道:“朕从来不会这般想,朕与兄长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会万般的警惕。
可是那些人的底细一一查过,并没有他说得那般严重,或许他们多多少少有太后之前的影子,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