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发酵的这几天,宋晚就每天就拿着锄头去开荒,
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她还拴了根绳子在腰上,然后上面一截拴在了大树上,保证安全。
她把山坡上的小树,杂草和歪瓜裂枣的树全部都给砍了。
宋瑾就在下面把这些树都给剃了,再放在竹条上,方便林凤花捆——-绑——,到时候全部都拿回家堆砌在墙角下。
娘仨干的分工明确,也十分的和谐有爱。
“姐,咱们要不就不开了吧,你看这山坡上全是石头,这要开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到泥啊?”宋瑾看着那片悬崖,爬都不好爬,真的看着好危险…
“你傻啊,没有这些岩石怎么承托得起上面的泥?
有这些岩石到时候凿个阶梯反而更容易上去…”宋晚拴绳子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一几个大——-片——的平地,这要是开采出来,那得栽多少的茶苗啊。
想想都兴奋。
“俺都不知道嘛。”宋瑾把柴火给剃完了之后顿时想到了那个牛玲玲,突然把刀放下说:“姐,俺去姐夫那看看啊。”
说完就跑了,都不管宋晚的。
宋晚不知道他跑什么,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是手中的活重要。
这天,宋春喜大病初愈,有些病秧秧的出来洗衣服,大病一场的她瘦了很多,原本的大圆脸现在都变尖了。
双眼无神,整个人都很没有精神。
宋晚去河里洗坦子准备装霉豆腐,正好就遇到她出来,两人就那么错开走过。
“宋晚。”宋春喜突然那么失神的叫了她一声,然后转身看着她的背,放下手中的篮子,朝她走去。
绕到她的前面站定,就那么看着她:“你很得意是不是?”
“……”宋晚觉得她是烧傻了,好端端的问自己什么得意?
“哼,你就是得意了,你仗着你爹为俺爹死了,所以就变着法的让俺爹惩罚我。
现在我都病的快死了,你是不是就乐意了?”宋春喜说的有些歇斯底里,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淌着。
那似乎真的要死的样子,让宋晚更加的莫名其妙。
“你有病就不要出来晃荡,让别人摊上你,还得为你负责。”宋晚冷冷的说完直接绕开她就走。
宋春喜突然歇斯底里的冲过来,宋晚瞬间让开,她就摔了个狗吃屎,手也被戳破了皮,她疼的眼泪都在流,“宋晚,你欺负俺…”
“……”宋晚觉得她好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