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清笑了起来,“苏绾晚,你这个人挺狠的。”
“过奖。”
长痛和短痛,苏绾晚还是分得清的。
一日不说,这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章云清头上,她要的就是这种钝刀磨肉的痛。
中午的时候,薜世安他们先过去。
谢宴宁等苏绾晚跟医院同事说明情况。
南思思不可置信地往前头看了一眼,“不是,这是发生了什么,咱俩只不过分开了几个小时,你就脱单了?”
还找的是这么帅的。
那身高,那腿,那脸,极品。
“嗯,记得保密,我还是想低调一点。爱你哦,我先走了。”苏绾晚说完就往谢宴宁那里走了。
南思思:“……”
苏绾晚真狗!
谢宴宁牵着她的手,想了一下问:“你刚刚说爱谁?”
“最爱的是你。”苏绾晚非常认真。
“有多爱?”谢宴宁轻哼。
“山无棱天地合那种。”苏绾晚套用古早台词。
“你这话对多少人说过?”
“天地良心,只有你。”
谢宴宁看着前面,眼角眉梢似是冰山消融。。
薜世安订的位置在校外,两人走过去大约还要十来分钟。
半道,谢宴宁问:“你跟章云清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他记得她们俩当初关系也算好。
“没有,就是叙旧。”
谢宴宁转头看她,明显不信。
“因为我嫉妒啊,我嫉妒她陪了你这么多年啊,我嫉妒这些年她出现你的生命里。”苏绾晚半真半假地说道。
“没有,”谢宴宁说:“我和她是朋友,但交集并不算多,跟班上其他同学没有什么两样,唯一比较多交集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我们参加同一个社团。”
所以,你不用嫉妒。
“就你们唱情歌那个?”苏绾晚没好气地问。
“我什么时候跟她唱情歌了?”
“奚康文婚礼前一晚,在酒吧,”苏绾晚笑得灿烂:“那情歌唱得我都感动了。”
谢宴宁:“……”
他深吸一口气,“那不是情歌,只是刚好男女对唱而已。”
“哦。”
“不会了。”谢宴宁见苏绾晚油盐不进,思考再三还是说:“我那天只是比较高兴。”
“你高兴什么?”
“那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