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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嘛,是你不相信,还冤枉我和苏媛有一腿,我和她清清白白的!”房东生气地说道。
“苏媛......真的死了么?”傅鸿宇依旧不相信地问道。
“死啦!死得透透的!”
傅鸿宇眉头紧皱,等待房东继续说。
“她全身的血都流干了,法医说她死之前一个月做过肝脏移植手术,身体抵抗力差晕倒了,然后门没关,我们这儿治安又不好,她晕倒之后,被人活生生挖走了两颗肾,失血过多死了。”
傅鸿宇听到之后,整个人站都站不稳,纵然他做好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我死得那么惨!
“凶手抓到了么?”
他声音颤抖地追问,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个我不了解,你要去派出所问,一年了估计也该捉到了吧!”
房东把派出所的地址告诉他。
“苏媛死的时候很惨,虽然我嘴上说她死在我这里,但到底是一条人命,”房东叹气,“苏媛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还是去做洗碗工才勉强把租金付了,平时也很省吃俭用,看起来是个好女人,不知道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后面房东说什么傅鸿宇没有听清楚。
他满脑子都是我死了。
往外走的时候他还摔了一跤,手上传来的刺痛感令他清醒一些。
想起我被人生挖了双肾,孤零零地一个人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他悲从中来,抱头痛哭!
他说过会保护我一生一世,不会让别人欺负我。
可他不仅没有做到,反而成了欺负我的那个人......
此时傅鸿宇的手机开始狂响。
他接听后并没有说话。
听筒里传出柳如烟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鸿宇!快来救我,警、警察要把我带走!”
“出什么事了?”傅鸿宇站起身来。
“我不知道!我是冤枉的!我什么也没做!”柳如烟哭喊着。
我再次飘到副驾坐好,傅鸿宇上车后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只是这次是去派出所,因为柳如烟被带到辖区派出所调查了。
傅鸿宇对办案民警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她是病人,怎么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警察看他一眼,而后又低头看手上的文件:“你是傅鸿宇?”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