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钱不韦来访。
许良看着时间还够,径直去了前厅。
还没进门,就听到钱不韦爽朗笑声响起,“许大人,找到了!”
“找到了?”
许良眉头一挑,面露笑意,自然知道钱不韦所指何事。
既然当假画的人找到了,依着钱不韦的性子定然是来送那额外的酬谢的。
足不出户就能挣银子,爽啊!
“找到了!”
钱不韦快步上前,冲许良拱手,“许大人算无遗策,钱某佩服!”
不等许良再次发问,他便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我依着你的计策在得月楼摆了六桌……将那幅临摹的假画撕了个粉碎。”
“几十个人出门的第二天,消息就传开了……为免走漏风声,我没跟廖叔说,慌得他差点没寻了短见!”
“要说当画的刘武真沉得住气,愣是等了四天才露面!”
“你是没看到,我当着他的面拿出那幅画时,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说到这里,又从袖中取出几张银票,双手奉上,“许大人,钱某是个俗人,还请笑纳!”
许良一眼看出银票厚度不下千两,假意推辞,却被对方用力塞在手里。
“钱先生是个实在人!”
钱不韦拱手道:“关于此事,钱某尚有两点不明,不知许大人能否为我解惑?”
许良已经收了咨询费,哪有拒绝的道理,点头道:“钱先生请说。”
“其一,你怎么确定当天在得月楼的那些人一定会把消息传出去?
其二,画是伪作,且在场的行家那么多,稍作仔细打听的话便能察觉到临摹画作与假画之间的异样,你又怎么确定那刘武一定会再来呢?”
许良笑道:“此事易尔!”
“其一,文玩字画、古董典当这一行,哪个没有花花肠子?
你当众撕了画作,毁了物证,等若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加上三万变九万的诱惑,难免有人想要从中取巧,分一杯羹。”
“其二,是那刘武的赌徒心理。
即便如你所说,他足够慎重,期间也找人验证。
但你当场撕画在前,三万变九万的诱惑在后。
就像赌徒,明知道进了赌场十赌九输,却都坚信自己是那唯一的例外。”
钱不韦闻言,再次拱手赞叹,“受教了!”
“许大人年纪轻轻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