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就已经足够了。

刘妈为我上完药之后就准备晚饭去了，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起身往楼上去。

作为灵魂的时候，我在这里飘荡了很久，几乎所有的布局都已经摸清楚，到了薄靳言的书房外面，我下意识的还以为我能够像以前那样直接伸头进去。

“砰——”

额头撞在门上，我两眼懵的捂着额头，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林牧冷着脸出现在门口，看见我时皱了皱眉。

“姜颜，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

林牧又抬头看着我捂着额头的动作。

“你用头撞门？”

我余光看见薄靳言从屋内往这边看过来，霎时间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当鬼的时间太长了，还以为可以直接伸头进去。”

“……”

林牧没有说话。

屋内传来薄靳言的声音：“让她进来。”

林牧让开，我从林牧面前走过去，看见薄靳言从书桌后面出来，慵懒的靠在书桌上，目光幽深的看着我：“你刚刚说什么？当鬼当久了？”

我点头。

薄靳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冷声道：“我警告过你了，你用江妍妍的名头让我救了你一次，其他的事情我跟你计较，但装过了头，对你不是好事。”

“薄靳言，我真的是……”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