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画画的水平,不像是选修课的水平,很多专业的美术生估计也没有你把我情绪准确,而且……”
薄靳言的指尖落在江父的眼睛上,那张画上面,江父的眼皮稍微耷拉着,但瞳孔却大而圆,里面的光点也是我细心加上去的。
薄靳言沉吟片刻,才道:“你只是在财经新闻上见过他,就能够捕捉得这么准确?”
说话间,薄靳言抬头看向我。
我点头:“这是美术生的基本素养,我虽然不主修美术,但很有兴趣,所以私底下练习比较多。”
“你家不是很穷吗?离得父母连你的实习期都等不及要把你卖了,他们会拿钱给你学美术?”
“我勤工俭学自己买的画具。”
薄靳言微微眯眼,倒也没有反驳,半晌后,他点头道:“离得方法不错,就是太复杂了,你真正要上商场和人谈判,需要在看到和听到的时候,就能够在脑子里迅速的做出判断,你这个方法又笨又麻烦。”
“……”
我拿过他手里的花枝,自己低头收起来。
“生气了?”
“没有生气,你说得对,这个仿佛确实很笨,而且效率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