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吟吟的迎了上去,“爷爷,你回来了。”
“小舒啊,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间休息在这干什么啊?”
阎董事长在沙发上坐下来,视线越过她放到桌上刚刚修剪好的一束开的正艳玫瑰花上,问,“这是你插的吗?”
“是呀爷爷,刚才我下来喝水,看到负责插花的女佣脸色难堪,所以就替她把工作做了。还好,我学过一段时间的花艺,所以这花在我手里也不算什么难事。”
“没想到小舒还是一个这么善良的孩子啊。”
阎董事长带有疲惫的神情开始消失,眼角的皱纹里塞满了笑意。
从一件小事上便能看出一个人的为人,相比之下,他现在倒有些觉得宓小铮比宓舒逊色些了。
“董事长,您该上去了。”王管家出声提醒,“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哦,是吗,那么快。感觉才和小舒说了一会话呢。”
“爷爷,你有事情就赶快去忙吧,小舒还有一些花没插好,等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啦,保准你有一个好心情。”
花——
阎董事长喜欢的事物之一。
宓舒正是提前知道了这一点才在他回来之前在客厅等着。至于花瓶中的花根本不是她插的,而是她临时重金收买一个阎家的女佣做的。
……
四楼。
阎董事长的房间,王管家恭敬的把降血压的药和水端到他床边,“董事长,赶快吃了吧,今天这一折腾你的血压指不定又高了多少呢。”
“唉,”无奈又无助的叹息,“你说我临死之前还能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阎家吗?”
“董事长,一定可以,你啊,也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王管家从还是年轻小伙子时便跟在阎董事长身边,忠心耿耿,自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阎董事长。在他心中,阎董事长一直是一位值得让所有人敬佩的人。
“哈哈哈,我终于知道王丫头那像是抹了蜜的嘴是遗传谁了。”
阎董事长被王管家的话逗笑,一时间竟没注意提到了那三个字。
王丫头的——在阎家和阎文崖一样的存在,不能提,也不愿意提起的人。也正是下午宓小铮从那两个女佣口中听到“王小姐”。
王管家在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黯淡下来,眉头簇成一座小山。浑浊的双眼被浓浓的痛苦覆盖。
“哎呦,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小王,你别,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