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渊靠在椅背上,按了按太阳穴,视线从纸张上移开,“你汇报。”
“宓小铮是两岁时被宓青苍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这么多年一直被当做宓舒的活肾源养在宓家。表面上是宓家的二小姐,实则过的连最普通的女佣好都没有。”
阎文渊无声的提了口气,点头示意林助理继续。
“宓小姐三岁时,因为不小心打碎了宓青苍一个最爱的古董花瓶,被关在房间两天,滴水未进。”
“宓小姐四岁时,因为在班级上唱歌出了风头,被善妒的宓舒回去狠狠的打了一顿。自此,额头上便留下了一个手指盖大小的伤疤。”
“宓小铮小姐五岁时……”
……
“宓小铮小姐十八岁时,被宓舒故意污蔑偷了宓青苍的钱,被宓青苍夫妇断绝了一切零花钱,宓小姐打了一段时间的零工才勉强撑过去。”
半个小时后,林助理念完了最后一行字,心里不禁对宓小铮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再抬头看向他家阎总时,不禁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