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你也是被阎林德害死的吧。”
阎文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敛起眉眼间的玩味之色静静的继续看着戏。
“呵,默认了吧,我猜的果然是对的,我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这种做了那么多坏事的男人不下十八层地狱呢,竟然和我在一层。”
既然她现在真的在地狱,那就说明民间的那些鬼神之说都是真的喽,十八层地狱也就真的存在了。
“这里,就是十八层地狱,这扇门外,全是为你准备的酷刑。”
阎文渊看了眼宓小铮身后那扇通往医院花园的门,淡声说道,语气里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期待,宓小铮会是什么反应。
“不可能!我宓小铮怎么会下十八层地狱,要下也是你和宓舒这种人啊。”
宓小铮说着就要下床去推门,她可以容忍自己下地狱,也可以允许自己的大仇还没开始就送了人头,但是,下十八层地狱绝对不行!
门,猛的被打开。
瞬间,漆黑的房间内涌入满满的,金色的阳光,夹杂着花香的空气,以及满地的鲜花和……满地穿着病服正在散步的人……让她愣在了原地。
脑子,这一刻,好像回来了。
她身后,阎文渊嘴角笑笑的肆意。
“被耍的感觉好玩吗?”
好玩……你大爷!宓小铮忍不住内心爆了句脏话,她极力从当前的巨大变故中回过神来,转身朝阎文渊看去。
“阎先生,你应该不会和一个生了病了并且病糊涂了的病人计较吧。”
“要我偏向和你计较呢?”阎文渊问的认真,骨节分明的长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发出好听的声音。
可这些对宓小铮来说却是恐怖的。
她刚才都对阎文渊说什么大话了?宓小铮的肠子都要毁青了,只暗恨自己没脑子。
堂堂阎家的继承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阎文渊见宓小铮迟迟不说话,狭长的眸子眨了眨,出声问道。
事情到此,宓小铮没有什么想说的。她只有一个问题想问,“这间房间,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修成这样,这是,什么装修风格呢?阎先生。”
换做任何一个人遇到她那么恐怖的经历后再睁开眼后都会觉得自己下了地狱的好吧。
“你好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问。”
阎文渊抽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