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后,宓小铮的脸上覆上一抹疑惑,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来不及捕捉。
“这不是我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从我房间里找到的,你撒谎!”
宓舒后退两步,连连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样可以决定自己以后命运的东西。
她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东西!
“爷爷,这下,有证据了吧?”
宓小铮看都没看宓舒此时的模样,转过头看向阎董事长,一字一字的开口说道。
“小铮,爷爷知道了。”阎董事长点点头,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看向宓舒,“小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话了……
没话了……宓舒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阎文渊和宓小铮的话本就是最有利的证据,结果现在又冒出这两样东西,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这一刻,宓舒似乎看到了自己前面的路阴云密布……
“小舒,你这是默认了吧,既然这样,那就别怪爷爷了。我们阎家绝对不能留你这种残害手足的人,收拾东西,立刻回你的宓家去吧。以后,不准再踏入阎家庄园一步!”
阎董事长的话铿锵有力,浑浊的眼里带着对宓舒的失望。
“爷爷……”宓舒的脸上挂上两串晶莹的泪水,她颤抖着声音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的阎董事长,“爷爷,您,您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证明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宓舒小姐,铁证如山,别再挣扎了。”阎文渊冰冷的声音在客厅内响起。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宓舒和于开凤被阎文渊的人带着送回了华北城的宓家,宓舒离开之前曾拼命的想见阎如玉一面,但是阎文渊的人却不给她一秒多余的时间。
宓舒回到宓家后,阎家虽然对外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件事情却在外界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版本,每一个,都是对宓舒极其不利的。
一连几天,宓小铮都没有再听到“宓舒”这个名字,耳边觉得清静多了。
午后的阳光的明媚程度丝毫不比之前差。
宓小铮坐在阎家花园的秋千上,一下一下的轻轻荡着,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微风吹佛在肌肤上的感觉,鼻尖,萦绕着的是淡淡的花香味。
面前的阳光突然被遮挡住。
宓小铮皱了皱秀眉,不悦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阎文渊那张完美的俊颜,只是那张堪称完美的俊颜此时遍布寒意,他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剑眉微拧,鹰眸透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