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封好的肩带,也被人从里面,剪出了几道口子。
鞋盒里的高跟鞋,在鞋跟的地方,被人磨出了破损的痕迹。这样的鞋子,穿不了多久,鞋跟一定会断裂。
如果今天她穿的是这样的衣服出现在宴会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宓小铮只觉得一道寒风灌进了自己的脊柱里,叫她汗毛倒立,浑身发冷。
这个宓舒,不把她置于死地,还真是不罢休啊?她对她的恨,就到了这种程度吗?
宓小铮握紧了拳头,将礼服和高跟鞋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换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穿着拖鞋,轻轻地拧开了房间的房门。
“妈,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恨宓小铮,我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她这个野种,jian人,凭什么踩在我的头上?凭什么她是阎文渊的未婚妻,凭什么凌朗对我也这么坏了?爸爸也偏袒她,爸爸以前最宠我,可是今天,竟然为了那个野种,当众打我!”
宓舒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她把手边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花瓶的碎片四溅,发出一声巨响。
于开凤吓了一跳,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别把你爸爸吵醒了。”
宓舒的眼泪自于开凤手指的缝隙里滴落下去,她眼睛通红,握开了于开凤的手,降低了音量:“妈,不如我们,提前计划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跳动着愤恨和兴奋之色,像是一个可怕的魔鬼:“难道你真要看着那个jian人嫁给阎文渊,让她以后骑在我们的头上吗?爸爸根本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她心机这么深,以后说不准,会把我们都赶出去的!”
“她敢!”于开凤瞪圆了眼睛,“她不过就是个野种,在家里养着,就是为了给你换肾用的。你才是你爸爸的亲生女儿,她有什么资格,把我们赶出去?”
于开凤轻轻拍了拍宓舒的手,安抚地把她抱进怀里:“你放心,她现在敢这么算计你,妈妈就留不得她。”
“我今天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你爸爸明天早上出一趟差,两三天才能回来,我们就尽快……”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一片黑暗中,宓小铮站在门外的角落里,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窗帘影影绰绰的光,有一半落在她身上。她听着里面恶毒的计谋,嘴角弯出一个冷笑,转身离开。
这一次,绝对不会如你们所愿了,放马过来吧。
第二天,宓小铮足足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她打开手机,发现阎文渊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