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房云飞的唇碰到她手指的时候,宓小铮已经快速将手指抽回来了,脸色红的像眼前的这盒草莓,香艳欲滴。
房云飞的眸色渐渐深了,嗓音低沉好听:“小铮,只要你回头,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
听着很感人,宓小铮确实被感动了,可是仅此而已。归根结底,她对眼前人只是朋友的感激,根本没有任何爱慕之情,哪怕他们相处这么多天,她一再逼迫自己接受,但是结果却显而易见。
她忘不了阎文渊,哪怕他劈腿她的姐姐。爱情总是那么让人不可理喻,却又无可奈何。
房云飞眼里闪烁着怒气,纯粹是被她躲避的动作刺,激的,胸口起伏着,语气带着悲痛,“为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什么你还是忘不了他!”
“我不知道,房云飞,你不要逼我。”宓小铮的心湖又起了宓舒,一阵动。
乱,她不敢和房云飞对视,满心的话都化作一声抱歉,“对不起,哪怕我离婚了,也暂时不想考虑感情的事,我们给彼此一点时间好不好。”
房云飞是个性情中人,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从来不会执意改变别人的想法,唯独在宓小铮这里一再破例,他觉得自己简直被迷了心窍了,抑郁的盯着副驾驶的人,满心不甘。
“我自己去走走,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冷静。”宓小铮担心他一根筋,索性说开了,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房云飞无声冷笑,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角色,连个龙套都不如,无关痛痒,难怪她那么淡然的离开。
夕阳摇摇欲坠,远山之后,本来还很苍翠的颜色,因为浓重的橘红色映照下,大气磅礴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悲凉,落日之后,便是夜幕降临了,最后的希望之光消散,再度天亮却不知是何时。
房云飞极具争议,他自认不是个好人,却也绝非坏到底的人zha,宓小铮的出现,犹如在他黑暗的人生中点燃了一把火,未必多耀眼,可是逐渐点亮了他的人生。现在蓦然抽离,就像夕阳西下,让他无所适从。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从城市最边缘走回市中心,喧嚣再度来临,霓虹闪烁,纸醉金迷,在最出名的一家酒吧外,他停好了车,对着门童淡淡吩咐,“随便开到哪。”
“您里面请。”门童起初没有看清来人的脸,但是瞧着他冷冽的气质,也知道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等看到路虎的车牌号码时,咋舌不已,“我的天,谁的车牌照这么霸道啊。”
房云飞没听到门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