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也懊悔自己的懦弱与胆怯。
“喜鹊,拿着银钱,去药堂替我买一瓶伤药。”
“嗯!”喜鹊接了银钱便急急往外跑。
三公子只说不让请大夫,可没说不让买药。
还没等喜鹊出屋子,就听谢棋的声音传来。
“谢令姿,谁准你去买药了?”
谢令姿眉头一皱,心情陡然跌落谷底。
见谢令姿不招呼他,谢棋也不恼,直接进来坐在桌子旁,拿起一个果子想往嘴里送,却见那果子早已经失了水分,不由得有些怒意。
“谢令姿,你就拿这种果子招待兄长吗?”
谢令姿的目光落在那些不起眼的果子上。
谢将军夫妻与谢家老大常年在边关,家里一应事务皆托付给谢云谢棋,譬如这水果,下人们都先是留下个大水灵的送给谢静宜那里,然后再往谢云谢棋院子里送,最后留下的,才是给谢令姿的。
谢令姿淡淡看了一眼谢棋,“兄长吃不惯吗?这是我这儿最好的果子了。”
说罢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
虽品相不佳,但也还甘甜。
谢棋将果子重重往盘子里一抛,发出一声闷响。
“谢令姿,你明日和我们去武阳侯府,同武阳侯夫人拒婚,然后说将婚事换给谢静宜。”
谢令姿看着谢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忽然问道,“那兄长以为,我该以什么原因拒婚呢?”
“这还不简单?就说你性情顽劣,德行有亏,不能胜任世子妃之位,而小宜蕙质兰心,虽体弱几分,但并无大碍,你自惭形秽,认为小宜才是世子妃的不二人选。”
谢令姿努力稳住发抖的手腕,极为认真地问了一句,“可是兄长,如此一来,我名声有损,又是退亲之身,那还有谁愿意娶我呢?”
谢棋听谢令姿并未像想象中的顺从应下,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情绪,本想指着她怒斥,想到有求于她,又耐下几分性子。
送佛送到西的道理,谢令姿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管。谢令姿,你既然答应了把亲事还给小宜,就不要推三阻四了,再说了,要不是你在侯夫人面前出了风头,这亲事怎么会是你的?如今还给小宜本就是应该的,就算有后果那也是你本就应该承担的。”
“谢令姿,你识好歹一点,你已经抢走小宜健康的身体了,难道连亲事也要抢走吗?”
谢棋最终还是没忍住,站起来拍起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