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看来我得多认识一些厉害的人了。至于范舟…”
“他最好是一把好刀。”
宴会当日一早,喜鹊就早早给谢令姿打扮起来,谢令姿虽无华丽首饰,但喜鹊手巧,挽了个精巧的发髻,只用些银饰装点,也是灵动万分。
再以淡妆敷面,谢令姿放下手中吻纸,看向铜镜。
喜鹊也跟着看去,总觉得缺了什么,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姑娘,再画个花钿吧?就画…桃花可好?”
主仆二人来到府门前时,正看见谢云和谢棋围着谢静宜说话,见谢令姿远远走来,谢棋眉头一皱,张口就来。
“谢令姿你好大的架子,让我们仨等你一个人!”
“你打扮成这副样子给谁看?花了那么长时间?就不能快点儿?”
“小宜已经等了你一柱香的时间了!她身体那么弱,难道你心里就毫无愧疚之心吗?”
“来给小宜道歉。”
谢云看了一眼谢棋,沉默着并未说什么。
昨天晚上,谢令姿到了他存放珍品的屋子里转了许久,才挑走了几样东西,他正心头郁闷着呢,哪有心情调和二人之间的关系。
“昨日约好的时辰,我并未迟到。”谢令姿面对谢棋的恶言恶语,心里越发搅不起波澜了。
原来不在意,就不会心痛啊……
“若是妹妹身体不适,可自行回去休息。”
谢令姿看向谢静宜。
眉尖轻蹙,弱柳扶风,眼尾微红,仿若病西施一般。
听到谢令姿说让她回去休息,谢静宜心里马上埋怨起了谢棋。
这个谢棋!不会好好说话可以不说,万一真去不了了那得多大的损失啊!
“我,我没事的。”谢静宜心里责怪谢棋,嘴上却不能说出来,“三哥,姐姐说得对,她没迟到,是我来早了。”
“哼,谢令姿你就不能早点来?白白害我们等着。”谢棋仍旧不满,但声音也小了许多,显然也回过味来刚刚的话语有些牵强了。
“嗯。”谢令姿几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就越过谢棋往马车上去了。
谢静宜有自己的马车,马车上铺了几层柔软的被褥。就怕谢静宜颠簸,车上放置着糕点果盘,也是谢云特地为她吩咐的。
谢令姿这儿就什么都没有了。
“嘿!谢令姿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话呢!”谢棋见谢令姿无视自己,伸手就要去扯谢令姿的袖子,却被谢云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