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
“这是月月和孩子们做的手工香薰,我觉得不错,就挂上。”
裴施礼说的自然,可我之前想在车上放缓解晕车的香薰片,却被裴施礼以不喜欢车内有香味否决。
揣着心事,回程路上我没在说话,车内气氛冷淡。
山间气温低,我正想拿裴施礼后背的小熊维尼碎花毛毯盖上,就遭到拒绝。
“这个毛毯是月月的,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你要是冷,我把暖风调大一些。”
裴施礼表情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为什么她的东西会在你的车上?”
我侧头询问。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裴施礼,你在做什么?车里的香薰、口红、毛毯、香水都是沈如月的。谁家助理把老板车当自己的用?”
裴施礼听见我的质问,脸上带着不耐烦。
“兰青,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月月为了救我耳聋,我多照顾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这是我的车,你管的这么宽,都要让我喘不过气了!”
裴施礼的话像一记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