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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床头罕见的放了花。
我仰头对上江彦生探究的目光,随意说了声谢谢。
他却突然慌了,“悦悦,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不理我。”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从前我感冒发烧,缠着他送我去医院,他总说我大惊小怪。
如今我真淡定了,他却反倒受不了了。
男人还真是......贱得很。
见他仍然紧张兮兮的,我说道:“行,那我问你,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问出口后,我才发现这个时候我还抱有幻想,希望哪怕是一件事也好,他可以向我坦白。
他望向我的视线瞬间转开了,“没有,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
果然不应该有所期待的。
我不喜欢大吵大闹,平静地说道:“我信你。”
他举着手熟练发誓,“我要是再骗张成悦,我就变成穷光蛋!”
以往他要是这样,我早就拉下他的胳膊,捂住他的嘴了。
这次我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他有些诧异,很快又收敛了神色,将我抱住。
......
我本来想平和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可惜江彦生的妈妈来找我了。
上次见面,还是我第一次做了流产手术后。
江彦生在场时,她还能维持体面,江彦生一走开,她立马换了个态度。
她似笑非笑地说:“成悦啊,适当地用点苦肉计确实能得到男人的怜惜,不过你连孩子都不愿意给他生,就别指望他爱你。”
“女人的身体就是本钱,你现在乱折腾,男人很容易厌倦的。”
她以为我是故意怀孕流产激发江彦生的同情心,可我自己都在为做了措施还怀孕而苦恼。
我无意跟她讨论生理课,满脸羞红,根本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驳。
后来江彦生来了,他倒是大大方方的。
“妈,是我不注意才有了孩子,不生孩子也是我的意思,我还没有准备好当爸爸,你可别欺负悦悦。”
我当时还在为江彦生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而感动。
这次江彦生的妈妈仍旧脸色不佳,担心会打扰同事,我带她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成悦,我知道他脾气好听你的话,可是你不能总是缠着他不让他回家吧。”
她气冲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