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不敢?不敢就......”
丞相话还没说完,谢九安就抓起旁边的花瓶朝着恶犬砸了过去,恶犬第一时间躲开咬在谢九安的腿上,撕下一大块皮肉。
谢九安发出痛苦的大喊,他颤抖了许久,拿出花瓶的碎片朝着恶犬最脆弱的脖颈扎了下去,扎的皮肉之深,那狗呜咽了两声就直接没命。
谢九安扔掉碎片,手上也满是被碎片扎破的血。
丞相的脸色变了几瞬,“我竟没想到,你比这畜牲还狠。”
他给了谢九安机会,命令谢九安离京去掌管边陲的镇盐抚司,虽不在京城,却也是重中之重。
重新穿上官袍的谢九安呼吸着雨后泥土的气息,他对着空气一个劲的自言自语:“周杏,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我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来的。”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狠狠正了正衣冠。
去边陲的路上,每一个官员都拿出珠宝讨好,希望能够得到谢九安的重用,他全都一一收下,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心为民的好官,他欺压百姓、收受贿赂,一路上无所不用其极。
我看着他越来越陌生,只是在每天夜里,听到他会在梦里一遍一遍重复。
“周杏,我得到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才不是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