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还拿亲闺女的生命来作秀,还是樊姐心善,能忍气吞声跟你过这么多年。”
话音落,蒋慧没再给我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上辈子,女儿失足坠楼。
我又因为和樊桐槿吵架,她把我删除拉黑,我再也联系不上她。
走投无路,我借路人手机给她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起初樊桐槿也不相信,只觉得这是我的花招。
在我一再的哀求,和路人的保证下才勉强派了辆救护车。
直到亲眼见到女儿的伤势,她才肯为女儿安排手术。
进手术室前,还不忘记训斥我看不好女儿。
可,阳台的门我每次都有锁,这次怎么会是开的呢?
手术过程中,樊桐槿的竹马出了车祸。
由于在给女儿做手术的原因,樊桐槿错过了齐夏舟打来的求救电话。
手术结束后,我给她递上手机。
樊桐槿回拨过去,对面一直是忙音。
等到樊桐槿找过去时,齐夏舟的尸体还是温热的。
齐夏舟火化那天,我张口安慰她,她反而淡然地说,人算不如天算。
之后的日子依旧平静。
原以为妻子已经接受现实了,直到又一年齐夏舟的忌日。
她疯魔着将女儿绞成肉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冰冷的手术刀一片片削我身上的感觉寒的刺骨。
想着从前种种惨状,我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重来一世,我决不能再失去女儿。
这样想着,我小心抱起浑身是血的女儿,不顾一切地狂奔向医院。
一路跑过去,羽绒服里的衣服都湿透了,人也热得发烫。
抵达医院,我抱着女儿拦住几个护士说:“我女儿意外坠楼,得立刻安排手术!请医院救救她!”
几个护士见此,立即将担架推了过来,我小心将女儿放下。
就在要推上电梯时,电梯里走出来蒋慧,她将准备进去的担架狠狠向外推去。
她眼中充满了厌恶,嗓音拔高了几个度。
“路洺渊,你还真是不死心,打电话干扰急救也就算了,现在还演到医院占用医疗资源来了?还好樊姐跟我说你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保安呢,把这个爱演戏的骗子赶出去!”
我没想到人能无耻到这个样子,咆哮着让她看看事实。
“苒苒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