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却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沈晗永远站在我身边。
我突然明白了。
是我给自己画下一个以爱为名的牢笼。
如今,已是挣笼而出的时刻。
9
我这边正积极准备着出国事宜。
傅修承却三天两头蹲守在家门外等我。
心理咨询的时间快到了,我出门时,他立刻站起朝我走来。
我看着他眼里不似作伪的怜惜。
恍惚间以为回到了过去。
那时我情绪有半点不对,他比我自己还要紧张。
我扯了扯唇,“你这是做什么?”
傅修承接过我的包提在手上,语气认真道:
“伯母已经全告诉我了,那天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抓到那俩人......”
我打断他的话,“傅修承,你是在愧疚吗?”
“......”
见他沉默,我讥讽道:“还是说这是你针对我的手段?演深情戏为了让我去给宋栀背下骂名?”
傅修承蹙眉看我。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尽管说我什么都行,但这跟宋栀无关,你不要扯上她。”
真是字里行间都是维护啊。
我从他手上拿过包,没再说什么。
从咨询室出来,我看到傅修承还在。
他迎上来时,我平静问道:
“你也是这么陪她去看病的?”
“不是。”
傅修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竟有几分苦涩地摇头,“我从来没有陪她去过,宋栀她说,不愿意让我看见她狼狈的模样。”
“是吗?”
我微微一笑,“那你怎么确定她真的有病?”
傅修承一愣,脸色冷下来。
“沈安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不说话,径直离去。
10
一连几天,傅修承都来找我。
就算我从不让他进门,他仍旧准时出现。
甚至连宋栀打来电话说想见他,也被他拒绝了。
一来二去的,宋栀坐不住了。
这个回国后彻底毁了我生活的女人总算露面,化着娇柔纯欲妆,衣衫单薄地来找傅修承。
后者一见,急忙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
“入秋的天气,怎么也不知道多穿点就出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