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齐恒呢,如见倒是打扮得人模狗样的,难怪沈知画这个婊子会厚着脸皮倒追上去。”
说到这里,苏景辰扯了扯嘴角,嗤笑得更大声。
“不过一个靠着榜上富婆才一朝咸鱼翻身,实际上还不是个摇尾乞怜的乞丐。”
有了苏景辰的带头,苏景辰的一帮狐朋狗友也纷纷搭腔道:
“废物配婊子,也真是绝配,你都不知道沈知画这个婊子,背地里都骂你是穷光蛋、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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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也接着说道:“就是就是,沈知画还说了,即便她真的跟苏哥睡了,你这条狗还得哈着脸给她送热毛巾呢。”
一瞬间,众人哄笑一堂。
对于这些人的话,我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曾在唐婉提供的录像视频中,早已清楚地看到沈知画对我的厌恶,以及对苏景辰迎合的嘴脸。
沈知画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忙扯着我的袖子哭诉道:
“阿恒,这不是真的,这都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
然而我却冷冷甩开了沈知画的手,将手机上的录像画面尽数展现在了她面前。
画面里,沈知画扭着细腰,姿态妩媚地朝着苏景辰身上贴去,脸上哪有半分被逼迫的意味。
“沈知画,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从头到尾都不曾对我说过一次真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即便此刻我早已经放下了对沈知画的感情,可再度看到自己曾真心爱过的人竟一次又一次伤害我,无意于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一般痛苦。
沈知画没有想到我竟然有视频为证,双唇不由哆嗦了几下,一个不稳跌坐在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却再没有勇气阻拦。
回到公寓,唐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苏家是唐氏集团如今最大的阻碍,具体怎么做,你该知道吧?”
唐婉自从和陈志伟离婚后,周身凌厉的气息收敛了不少,连带着这次说话都软了几分。
我点了点头,随及开始登上了一个网址,将这些日子来关于苏景辰和沈知画的视频整理汇总,用匿名IP发送给了方瑶。
果然,与我意料到的一般,方瑶即便愤怒,可仍旧对视频抱有几分怀疑。
见此,我只了然地勾了勾唇角,将实时监控上的内容全部同步到了方瑶的手机里。
早在沈知画住进公寓那天起,我便趁她不备在她的手镯上安装了实时监控器。
沈知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