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
“除非咱们还能找到别的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
“别的证据么?”
莫临渊歪着头想着这件事,“若金家如我们所想豢养私兵,那么……账册或许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对啊。”
时宴宁恍然,“说的不错,这人一多,开销就大,各方面的花费自然就不会少。”
“这方面的账,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够平了的。”
“只是……”
说到这,时宴宁停顿了下来,惆怅道:“话虽如此,但金家能在江南盘踞几十年,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这么重要的东西,岂能又是随随便便能叫人找到的?”
“别人或许不能,但有一个人能!”
说这话时,莫临渊的视线落在了边上捧着自己的小脸蛋,像是在打着瞌睡似的悠悠身上。
视线传来,悠悠登时一个激灵,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
“悠悠是能掐会算呢,可悠悠没长千里眼哦~,算不到账本在哪里呢!”
莫临渊好笑的看着她,“用不着!只要略施小计,便能找到,只不过我们想要不动声色的拿走账本的话,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
悠悠当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脆生生的道。
这晚,云泽没回府。
自白日出去后,便一直在调查令牌的事,倒是让他调查到了令牌的出处,但那人却早已经被灭了口。
这样的结果,并不能证明那些刺杀的人不是他派出去的。
一时间无异于断了线索,云泽也不禁有些焦急上火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谁,竟悄悄的往知府衙门射了一只箭,将线索给引到了曹帮的身上。
清晨,云泽回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胡子拉碴的,眼睑下的黑眼圈更是仿若能与熊猫媲美。
云大夫人昨晚也是一晚上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没睡着,反观陪着她一起的云慧却是没心没肺的睡得天昏地暗。
云泽回来的时候,云大夫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
“一晚上没睡?”
云泽上前,拿起边上的外袍披在了云大夫人的身上,满脸的关切。
“慧儿就要去金家那个狼虎窝里了,你让我如何睡得着?”
说罢,看了眼云泽脸上的疲惫,叹息了一声,便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天气凉了,夫君也要多注意才是。”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