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离间,两方看不出来,就活该死了。”
“那你猜他们会如何做?”时宴宁好奇的问。
“聪明的话,自是断尾求生!”莫临渊勾唇道。
“断尾求生?”
“说的也是,此番查出来是江临的曹帮惹出了事,他们完全可以将事情都推到江临分舵那几人的头上。”
“而金家,只要摆出受害人的姿态来,届时事情也怪不到他们头上来,锅自然全甩到曹帮的头上。”
“至于曹帮总舵,最好的办法也就是放弃这些人,比起所有人的命,他们自然要舍小保大的。”
“只是可惜了,我们忙活了这么久,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时宴宁一想到今后更难找到突破口,就不由得一阵头疼。
“你看我父王像是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吗?”莫临渊轻笑道。
时宴宁精神一震,灼灼的看着莫临渊,“快说说,快说说。”
“我猜……他这是想敲山震虎,声东击西。”
“嗯?”
傍晚,便有人来请他们一起过去前厅处。
王爷休息了半天,整个人精神抖擞的,面色还染上了几分粉红,像是涂抹了胭脂似的,一看就给人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状态。
王妃似也与平日里有了些许的不同,两人站在一起少了一些疏离,多了几分亲近。
面对众人时,王妃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的不自在,但眉宇间那淡淡的忧愁却是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