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锄头的力道更大了。
他想起来就气,今天一大早他就找了大队里另外几个干部,和他们商量让新来的两个女知青,留在大队照顾孩子,教孩子们认字,就不下地干活了。
结果他们一个个的,反对的格外激烈,就跟这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还有人问大队长,“这两个新来的女知青和你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钱才故意偏袒她们的吧?”
等他说了秦芜身体不好,干活可能会没命之后,那些人又掉转话锋,开始指责起他这个大队长了。
“大队长,你说说你,怎么这样的知青也往咱们大队里带呀?这不是添乱吗?
那个女知青也是,干不了农活还来乡下干嘛?要我说咱别惯着她,她要死就死呗,反正又不是咱们害的!”
大队长肚子里憋着一股子气,这一上午都某足了劲的干活。
想起那些人说的话,心里就来气。
现在小儿子又在他耳朵边提那个女知青的身体,简直是撞到他枪口上了,大队长一下子爆发了。
“爸,你这是咋了?”
封谚有点愣了,他爸怎么突然间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