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洲远把刀架在赵富贵脖子上,凉凉看一眼赵员外:“放了我二哥!”
赵员外嘿嘿一笑:“放了他?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说着,又用力在顾得地的断臂上用力按了一下。
顾得地闷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滴答滴答往下滴着。
顾洲远眉目低垂,他缓缓将架在赵富贵脖子上的长刀抬了起来。
赵员外得意一笑,跟他搞困兽犹斗那套?都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爪牙再利,最后也要趴着任人宰割!
赵富贵也是缓了过来,他老爹出马,还没有拿捏不了的人呢。
他正要转头看一看顾洲远是怎样一副挫败的神情。
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揪住,顾洲远低沉着嗓音道:“别动,别溅我身上血。”
顾洲远抬起户撒刀,放在赵富贵的耳朵上,慢慢往下割着。
“啊……”赵富贵痛的面目扭曲,声音都喊劈了。
赵富贵急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我就砍了你二哥!”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防身用的短刀,抵在顾得地脸上。
顾洲远抬头瞥了赵员外一眼,声音淡淡,不带一丝情绪:“你可以试试。”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紧不慢切割着赵富贵的耳朵。
赵员外握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是没敢动手。
顾洲远的疯癫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胆寒。
赵员外丝毫不怀疑,他如果敢再拿顾得地要挟顾洲远,这疯子真的会弄死他唯一的宝贝儿子。
赵捕头见竟有人视他如无物,当着他的面伤害他赵大强的人!
他气得七窍生烟,指着顾洲远喝道:“大胆匪徒,竟敢当着我的面行凶伤人,还不快快把人放了,我到时候可以让你少受些苦头!”
顾洲远鸟的不鸟他,他心无旁骛,仿佛在他看来,割耳朵是一种需要全身心投入的虔诚仪式一般。
赵富贵疼的浑身颤抖,忍不住挣扎起来。
顾洲远手中刀子一用力,把耳朵整片割下来,拿在手里。
他皱眉看着滴落在自己鞋子上的血迹,不满道:“让你别动,你偏不听,你看,血溅到我鞋子上了吧?”
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可其中蕴含着的病态跟癫狂,所有人都能听出来。
赵富贵尤自喊叫着,顾洲远把割下来的耳朵塞进他张大的嘴里。
拿刀背拍了拍他的嘴巴,冷声道:“含住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