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我是负荆请罪来了。”钟副县长差点都要跪下来了。
韩梓宇马上撑住了他,不悦道:“干嘛呢?请什么罪啊?”
“哎。”钟副县长叹了口气,说道:“之前阮书记找我,要我和杨超他们一起去省委打你的小报告,你说我怎么这么糊涂。”
韩梓宇这次没有太诧异,谭锦方报告过一次,有心里准备了。
“你去了?”韩梓宇问得很奇怪。
“我当然没了,我怎么可能打书记的小报告?”钟副县长很认真的反问道。
韩梓宇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高大的树木,奇怪的问:“钟副县长,你说这树长这么高,是他本是的天赋还是这肥沃的土壤?”
钟副县长被问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领导的意思,他是打着负荆请罪的名头来做墙头草的,显然他是背叛了阮书记啊!
这就是站位。
“两者都是吧。”钟副县长又不能不回答:“但我肯定跟这树一样,对韩书记您是忠心耿耿,立场纹丝不动。”
这马屁倒是拍得不错。
“可是我和你老婆?”韩梓宇东一句西一句的问。
“误会,是我误会韩书记了,我该死,我已经找到我老婆和谁偷了,在家里被我抓个正着,还站窗外,想躲,怎么就没摔死下去。”钟副县长想起那个秃头的老男人,比自己都恶心的那人,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