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应该想起了以前太多事,才会这么难受,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次发病,好像没像以前那样,疼得死去活来了。
她感觉很奇怪。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花洒上的水还在喷,她无心去管,任由水花打在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苏教授的药起了作用,这次疼的没那么厉害了。
可还是觉得难受得紧。
她其实很怕疼的,只是在那个家,没人会在意罢了。
这时候,她想起了陆靳庭,在他们冷战的这几天,他还是会每天定时发消息,监督她吃药。
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但她好像,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病人,转身就把叮嘱,给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