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喃喃自语:“韩家哥哥果然高才,只用朴素的辞藻就写出了感人肺腑的母子之情。
开头两句“慈母手中线,山贼身上衣”,用“线”与“衣”就写出了一个慈母与山贼儿子骨肉相依的画面。”
“只是这么好的诗只用来描写一个母亲与山贼的亲情,未免有些大煞风景。
若是将“山贼”二字换成“游子”会不会更好一些?”
韩光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想改便改就是。反正我对母亲的感恩之心,又岂是几句诗词能表达完的。”
李秀宁向韩光微微躬身一礼:“韩家哥哥一片纯孝之心,秀宁拜服。”
韩光抱拳回礼道:“过奖,过奖。”
这时一旁的史氏好奇的看着李秀宁问道:“这位是?”
李秀宁蹲身向史氏行了一礼说道:“唐国公嫡长女李秀宁拜见韩家婶婶。”
“呀,原来是唐国公府的李三娘啊!以前在长安的时候,老身也曾听说过你的名字。”史氏笑着说道。
“咦,谁这么大胆,竟敢将李家的嫡长女给绑了起来。”史氏看着李秀宁胳膊上的绳子,惊讶的问。
李秀宁白了韩光一眼,接着说道:“乃是拜令郎所赐。”
史氏瞪了韩光一眼:“我儿还不快给李三娘松绑。”
韩光摇头道:“这女人是个母老虎,若是放开她,万一她对母亲不利,孩儿就万死莫赎了。”
李秀宁大怒:“韩光,你说谁是母老虎。”
史氏拍了韩光的脑袋一下说道:“我看三娘眉清目秀的,定然不是坏人。收起你的疑心病,快给三娘松绑。”
见母亲发话,韩光这才不情不愿的解开了绑在李秀宁手上的绳子。
李秀宁一得自由,立刻上前拉住了史氏的双手,娇笑着说道:“秀宁也常听母亲提起婶婶。”
“哦?!李夫人也知道老身?”史氏微微有些惊讶。
“我母亲常对我说婶婶贤良淑德,秀外慧中。虽出身将门,却丝毫没有沾染将门的粗鄙之气。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母亲还常常要我们向婶婶你学习呢。”李秀宁笑着恭维。
“你娘不是死了吗?”一旁的韩光插话。
他记得历史上李秀宁的母亲窦氏在去年就因病去世了。
“你娘才死了!”李秀宁大怒,接着急忙对史氏道歉:“韩家婶婶,我不是那个意思。”
史氏摆了摆手:“无妨,是我儿口无遮拦在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