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他下不来台。
这下楚景川也动了气,厉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她拿下!去取家法!”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周围的下人仿佛没听到一般,竟都自己干自己的活儿,丝毫没有要听令的意思。
楚景川愣住了:“你们都聋了吗?听不到本王的话吗!”
下人们一个劲儿地擦着冷汗,没有一人敢上前。
他们今早刚见识过王妃的狠辣手段,恐惧深深地刻进了骨头里,哪里敢听王爷的话。
毕竟王爷就算发怒,也只是打个板子的事,可王妃是个狠人啊,若招惹了她,他们全家老小都别想活了,估计祖坟都得被刨出来。
这样的人他们哪里敢惹啊!
楚景川还处于震惊中,只听魏姜轻轻开了口:“时候不早了,王爷劳累一天辛苦,来人,送王爷回书房休息。”
话音一落,原本还充耳不闻的下人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齐齐上前将楚景川围了起来。
这阵仗就连楚景川都不曾见过,他当场傻眼。
这里可是宸王府!这都是他宸王府的下人!现在竟然不听他的命令,对魏姜马首是瞻?
都疯了吗!
然而魏姜没再搭理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转身走得毫无留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楚景川僵在原地。
看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几步,像是要追上去一般。
可紧接着又停了下来,满目迷茫。
不知为何,看到对方走得如此决绝,他竟生出了一丝害怕。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弄丢了。
此时的魏姜已经疲惫不已,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踏进房门便一阵天旋地转,一个极大的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锁进怀中。
熟悉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味,即使一片黑暗也能猜出对方是谁。
“大半夜潜入嫂子的房间,这可不合礼法。”
“我们之间,还有礼法可言吗?”
他隐藏了多年的爱意,每一日都在强迫自己清醒,可所有的努力都在昨日夜里被击溃得彻彻底底。
他握着魏姜的手腕,将她的手靠近自己的唇边,小巧的手掌有一条深深的血痕,是之前磨碎瓷片时被划伤的,现在已经结痂,但还残存着血的味道。
他低头吻了上去,轻轻舔舐着那道伤痕。
结痂处被挑开,鲜血再度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