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个好日子,还请郡主能弥补我的遗憾,让我敬你一杯茶。”
话音落下,现场是死一般的寂静。
林蝉衣忍不住蹙起眉头。
江萋萋这番话好生膈应,魏姜与宸王和离,便是一刀两断各自安好了,这人偏要重提旧事,竟然还要向对方敬茶?表面上是温柔体贴,实际上是把人放在火架上烤,落到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倘若魏姜接了这杯茶,众人便会赞叹他们三人关系和睦,传为佳话,同时赞扬江萋萋这个妾室的体面识大体。
倘若魏姜不肯接这杯茶,众人便会认为她对宸王还放不下,心中有怨,而江萋萋就成了被打压欺凌的柔弱受害者。
无论怎么选,都会惹上一身骚。
魏姜半眯着眸子,眼里看不清情绪,只是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
“自古婚宴敬茶都是敬长辈,妾室进门则是敬主母,我不过是来参加婚宴的宾客,江小姐向我敬茶,我可受不起啊。”
江萋萋是铁了心要膈应对方,做出一副真诚单纯的模样:“受得起的,虽然你已经离开了宸王府,但我依然将你看作姐姐,若郡主不嫌弃,便接了我这杯茶,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若我有不懂的地方,也得向姐姐讨教。”
听到这里,魏姜笑出了声:“姐妹相称就不必了,不过江小姐既然执意要敬茶,我也不好抹了你的面子。”
闻言,江萋萋在心里冷笑。
暗道这个蠢货终于上钩了。
于是她亲自为对方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又亲自递到魏姜面前。
就在魏姜去接茶时,突然茶杯落地,滚烫的热茶泼了江萋萋一身,烫得她惊叫起来,娇弱地跌倒在地。
江萋萋瞬间红了眼,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好烫!郡主,你不愿接我的茶可以直说,为何要故意用茶泼我?”
她生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本就讨人喜欢,如今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在场的宾客和她们有些距离,所以并未注意到她刚才的小动作。
就在魏姜触碰到茶杯的一瞬间,是江萋萋抓住了对方的手,故意将茶泼向自己,可在外人的视角里,却是魏姜动的手。
一时间,周围躁动起来。
“大喜的日子,就算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当众动手啊,当宸王府没有王法吗?”
“人家江萋萋都不计前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