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押入天牢,日后受审。”
一声令下,侍卫纷纷上前将江萋萋架了起来。
江萋萋脸色大变,奋力挣扎,像是蛆虫一般在地上蛄蛹。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将军府嫡女,我是景川的女人!你们放开我!周阙!你当真要对我如此绝情吗!别忘了一年前是我进宫献药救了周涟遗的命!我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你要恩将仇报吗!”
闻言,周阙的表情彻底沉了下来,他掐住江萋萋的脖子,满目阴狠。
“别跟朕提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当初救涟遗的那颗丹药明明出自魏姜之手!若不是你刻意隐去她的存在,将所有功劳都揽在了你的身上,你以为朕和涟遗会多看你一眼?”
不提此事还好,他只要一想起来自己被这个女人蒙骗了这么久,他就恨不得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若不是江萋萋,他早就向魏姜报答了恩情,也不至于对魏姜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事!
“江萋萋,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魏姜的一切!如今也该还回来了!”
周阙厌恶地将人推开,任由侍卫将其拖了下去。
一路上还能听到江萋萋的嘶吼声,直到她被拖远,声音才渐渐消失。
……
魏姜这一昏迷就直接昏迷了三天,出了这档子事,周阙也没心思再留在檀山了,次日便率领众人起程回了皇城。
魏姜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周涟遗为了照看她,索性搬到了侯府,形影不离地守在床边,不肯离开半步。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床上的人才有了些许响动。
周涟遗一惊,赶紧握住对方的手。
只见魏姜的眉头皱了一下,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周涟遗的泪水夺眶而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醒来就看到这幅画面,饶是魏姜也怔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你被毒瘴侵入了肺腑,已经昏迷三天了!太医们束手无策,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若是你因此丢了性命,我该怎么办啊!”
周涟遗哭红了脸,天知道这三天她有多担惊受怕。
若是魏姜真的出了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周涟遗越想越气,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榻:“你是不是傻啊!明明只有一颗解毒丸,干嘛要给我?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干嘛还要骗我说没事?你都伤成那样了,干嘛还要背着我走?”